对傲人的柔软明晃晃地映入陈小飞的眸子里,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。 不过他自然不是乘人之危之人,三下五除二,动作麻溜地将白月儿衣裙褪下。 此刻的白月儿只剩下那两块可怜的遮羞布。 望着那近乎完美的美体,他深吸了一口气,嘀咕道:“做医者难,做神医更难呐!” 蛇毒入髓的白月儿容不得半点耽搁。 他急忙跑到西屋找来一个陈年已久的大木桶。 木桶上覆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