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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早已被充斥悔恨所填充，眼神的表情也变得无比纠结。

想要逃却又不敢，毕竟他还没有恢复说话的能力，他可不想以后当个哑巴。

陈小飞看张东成的模样，就知道他是没有那个胆子了，再来找麻烦了，但也没有去搭理他，依旧是微笑，目光看向了天龙。

天龙的全身瑟瑟发抖，撕心裂肺的痛苦，让他此时眼睛里面的红血丝继续弥漫。

目眦欲裂的狰狞，也出现在了他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