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,走得干净。 落地窗前往下看,看见一辆宾利车停在门口,是徐特助开车门,闵行洲坐进后座位。 车窗降下,他看上来,微微抬着头,林烟扯唇微笑,对着他挥手再见。 这种人会有心吗,不都是玩暧昧的擦边球。 酒店的另一个落地窗前,谢安给易利顷倒酒,放他手里:“好损啊你。” 易利顷转着酒杯,没喝。 谢安问:“怎么说。” 易利顷手抵到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