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璇明明被他推疼,却不是怕疼的人,踮起脚尖才勾住闵行洲的脖子,“为什么不找我。” 闵行洲哑声,“你怎么那么疯。” 尤璇勾起红唇,“我想陪你。” 闵行洲笑得凉薄,“外面没男人满足你?” 尤璇手勾着闵行洲的袍带,真心说,“得是你才行,别的都不是男人。” 闵行洲扯了扯领子,转身走出去坐到沙发上,燃了一根烟,手臂搭在靠背,姿态说不上的骄矜又懒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