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澡了么。” 林烟故意挨上他,低低说一个没字,“那么晚我真走不动,坐得我腿麻,你抱。” 闵行洲呵了声,觉得这女人蔫娇气,卧室倒是挺远,看她那样能耍赖躺地上委屈给你看,此时乐于她装可怜,“上来。” 她跳到闵行洲腰间,结结实实被他接住,林烟两手勾住他脖子笑了。 “行洲。”在听到他低沉磁性地嗯声,林烟才问,“如果不是我,你也不拒绝吗。” 闵行洲浅薄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