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请求有多离谱。

所以当最后离开的时候，杨添问他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的时候。

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李文斌，居然回头给了他一个笑脸“因为你心里有底线！”

这一句“有底线”把杨添就给架住了，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答应了李文斌的要求。

可答应了之后，才是头疼的开始。

想要不着痕迹的去接近目标，对现在的他来说，实在有些不容易。

他记忆中，那五个卧底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