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这是黎浅第二次来付家。 第一次是来要钱,这一次是在付霁深的床上。 醒来的时候,付霁深的手臂还横亘在她的胸口,窗帘布很厚重,挡住了清晨刺眼的光,却没遮住她身上惨不忍睹的斑迹驳驳。 昨晚碎裂的画面,像做梦一样在脑海中数次回放。 黎浅摁着眉心,躺着闭眼醒神。 身体还痛着,稍微抻一抻腿,像是几十年没启动过的老机器,‘嘎吱‘一下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