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山了。 看了眼旁边床上,古今来还在呼呼大睡,鼻息如雷。 程境凌摇了摇头,“唉……真的不能再喝酒了,耽误事。” 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程境凌站起身,先是为古今来盖好被褥,又倒了杯茶水放在床边椅子上,然后才出了屋。 将外院桌上的杯盘狼藉收拾干净后,便离开了问武堂。 下午的缉武卫人明显多了起来,程境凌随便拉个人就问清楚了武备堂的位置。 武备堂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