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空旷的状元厅里,秦德威还在恍惚。 他忽然明白了,难怪向来不拘小节、毫无架子的张老师用空前严厉的态度,不惜提出约法三章逼着自己低调。 从正德六年到现在,张老师已经在翰林院干了二十五年了。 自己刚才听麻了的状元全灭之魔咒,对自己来说只是“历史”,但对张老师来说,却大都是亲身经历、亲眼目睹过的事情。 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