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云州:“觉得州哥欺负你么?” 向箖摇摇头:“因为我活该。” 时云州:“” 向箖却完全不像在说什么负气的话,她只是在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。 这好像应该是时云州说的话,却被向箖给说了。 便让时云州心上像被棉花捶了一下。 时云州点一点头,表示认可,却说不出话来。 他依然感觉这房间充斥着一股不对劲的味道。 转身朝沙发那边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