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到收工以后才又缠上,所以纱布看起来并不脏。 纱布拆开,她手指和手掌上都有伤口,但伤得并不重。 昨天晚上她只是因为害怕而紧握着那片玻璃,玻璃划伤皮肉,但割得并不深。 几处伤口,浅点的看起来都已经快结痂,而接近虎口处的那个伤口稍微深一些,依然有颜色很淡的血水渗出,看起来有些红肿。 时云州也站在旁边看着她的伤。 周医生:“没事,我再给你消消毒,几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