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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父亲的画像,虽然他没有见到他父亲的尸首,但他与世人一样清楚,已失踪数年的马成圭能活着已是十分渺茫。

他已在此跪了好几个时辰,而皎月刀就摆在他的面前。

“我没能做到答应您的承诺,父亲。”

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,原本英俊的脸庞早已被血和眼泪浸湿,已完看不清原本的相貌,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皎月的刀身,亮银如霜的刀刃染指他的血液,犹如出自黄泉地狱的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