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。 邓布利多此刻深切的感受到了眼前这个人无与伦比的煽动能力,说实话,就连他自己,也在对方激昂的话语之中不由生出了一丝认同的情绪。 他无法反驳,因为对方在这里所说的话,并没有任何的漏洞,确实,任何的变革都不可能不流血,因为只要称得上变革,就一定会有反对者。 但是邓布利多始终无法释怀对方对于生命的冷漠,也许,对方的所有言论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