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埃瑞博的大殿寂静了下来。 史矛革伸长了脖颈,转过头望向唐森。 “一直藏在旁边的老鼠,你想好你的遗言了?” 他缓缓转身,后肢和双翼在地上匍匐爬行,“正好,我也玩腻了,让我听一听你想说什么。” 对于史矛革来说,刚才的一切确实是在玩,就像戏弄几只甲壳虫一样,它们虽然很硬,但又能有什么威胁呢? 甚至给自己挠痒痒都没有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