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划过脸庞,从下巴流到锁骨,再从锁骨流向沟壑。 夏禾每一次的吐息,都在挑逗着王司徒早已紧绷的神经。 此时,王司徒的脑袋已经放空,当下只想化身禽兽,行不轨之事。 就在王司徒意乱情迷的时候,门被推开。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光头男子走了进来,看了一眼现场情况,有点失望的对夏禾说道:“你确定是这个人?” 夏禾继续按着脚,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对,就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