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你把椅子比喻做社会还是制度?玻璃是人情的淡漠和疏离?” 陈立安用力地拍了一下椅子说:“怎么理解都可以,这种坐起来极不舒服的椅子,就像是时代和个人的困境,很厌恶很想更舒适一些,但是却不得不接受,或抗争或接受又或者被矫正。” “其实大家都不会关注别人的苦难,有没有玻璃区别不大。” 听完陈立安的解释,贾宏胜眯了一下眼睛问道:“你做过类似的行为艺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