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?这反差,不亚于清纯才女喊爸爸啊。 他道:“女奴隶还真没有,男的要吗?” 舞阳忽然鹅蛋脸一变,想起什么:“那我身上的绷带?” 周翦挑眉:“那是之前的女药师上的,放心,没人看你。” 舞阳松了一口气,但蛾眉依旧紧蹙,虚弱的鹅蛋脸似乎有什么事,很着急,但她又无法开口,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。 周翦也看出了古怪,狐疑道:“你到底要干嘛,不说我可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