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之中,此刻都忍不住投去一个鄙夷眼神,两副面孔,欺软怕硬,可耻! “是吗?” “一州刺史做到你这个地步,也是够窝囊的了。” “既然如此,当今陛下要你还有什么用?”周翦皮肉不笑,哪能听不出他是在推卸责任。 如果他自己不腐败,天地会怎能强行让他屈服,一州刺史啊那可是,正儿八经的封疆大吏! 马琼讪讪一笑,脸上还有这伤口,没有愈合。 “特使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