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股股血腥味。 周翦再次看了看舞阳的伤躯,她这算是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还能保持意识,这女人的意志力也算可怕了。 许多男人都不及。 “喏,还能动不,自己擦擦吧,这里没有外人了。”周翦上前,将水盆的帕子拧干了给她,第一次把她当作了下属。 舞阳能感觉到他的好意,脸色不再那么紧绷,无比虚弱,却又咬着苍白的嘴唇接过,然后用尽力擦拭自己的脸。 她被塞进了羊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