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中午,季澄醒来,独守空床。 仰看着天花板,懵了一阵,他才想起姜红豆比他先起很多,迷迷糊糊的听她说,去议政厅上任了。 昨晚再一番好好证明过后,她拉着自己详细询问了议政厅最高执行官的具体职能。 自己又累又困,而她还兴致勃勃。 果然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 不过,能让她心情好就好。 伸了个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