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摁着电话。 衬衫松散的解开了三颗纽扣,锁骨还有她方才留下的吻痕。 但方才那般意乱情迷,此时他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一般。 他就站在光影处,面容清冷如佛,夜风裹挟而来吹动衣角,看起来撩人得要命,却依旧保持着那一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。 “什么事?”他嗓音淡漠且低。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哽咽声,“青然哥,我好难受,你能来看我吗?” 郁青然点了点烟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