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桌案处的酒菜。 「公子爷还吃么?」 姜白圭蹙眉,随即却是失笑摇头。 摆明了是来取自个儿性命,而这位奇丑的刀客,却还要问问,才是动手,并不举筷,而是将双手在身上蹭了又蹭,拎起那柄似是一弯新月的窄长佩刀,割肉取食,狼吞虎咽,待到略感嗝噎时,才取酒水来顺顺喉咙,瞬息就两眼圆睁,叫了句好酒,随后竟是索性端起酒坛灌下不少,才能腾出手来擦擦嘴边油渍。 显然男子对这餐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