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茫江心之中,两人分乘一舟。 鱼潮褪去,唯余平静江流。 吴霜还是接过酒壶,不过并未饮酒,而是瞧瞧上头雕花,面庞流露出沉思之色。 “我曾讲说自个儿是从中州夏松而来,并非实情,这两壶杜陵,只不过是途径夏松时随手所取而已,虽说年头不久,但也还算能喝出这酒水滋味的确非凡。” 男子娓娓道来,并不急着同眼前人讲出来意。 “说起究竟从何而来,的确是为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