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什么士农工商,什么三教九流,什么贵族贱民,死后不过都是一抔黄土……” 洛先生滔滔不绝,似乎要将平生积攒的牢骚吐完为快,窦桐却是越听,越胆战心惊,脑门直冒汗。 他突然跪下,长揖着地,颤声道:“先生,莫要再说了。此番话我知道是出自县尊之口,我也知道县尊是为鼓励我。” “但是这番话跟对于大兴朝而言,简直就是大逆不道,万一让有心人听去,县尊危矣!县尊年轻人为,心善爱民,千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