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卿脸色苍白如纸。 她又想到五年前早产的那一天…… 她清楚的记得,那是一个私人诊所,白色的墙壁爆了皮,产房里光线很昏暗,只有一个医生,一个护士,看着也很不专业。 她躺在冰冷的产床上,毫无尊严。 她不记得生产的痛了,只记得儿子被苏父决然抱走时,那只不安分的,从襁褓中伸出来的小手。 是那么的小……好像只有她一根手指大小。 她想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