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世界的变化,这种观察和普通的史官有很大的不同,当一件事被放在极大的时间尺度上的时候,它看上去就和一张二维的画没有什么两样了,再也没有复杂眩目的内部构造,没有混淆视听的阴谋阳谋。”郝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但又反应过来程知勿看不见,遂放下了手,“观察者是一个很松散的组织,没有领袖,也没有计划性的活动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出了事自己负责就行了。” 郝昭的话里带着一种程知勿很熟悉的倾向,他琢磨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