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喂唔如此这般嘎嘎大叫了整整三天,以至于口器发出的鸣叫渐渐嘶哑。 它封闭了自己与外界的联系,也无意和已经掌握了它的语言的人类沟通交流,只是用这真正没有意义的鸣叫来宣泄着。 极偶尔时,它也会恢复清明,但它并未停止这种自残的行为,反而叫得更执着了。 大约是它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脏话大全非但没能重创原生人类,反倒建起了两族之间互相沟通的桥梁,自己不小心成为了可耻的叛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