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陈阁主重新落座,却见玄都站在那里,没有坐下的意思。

“坐啊,怕什么?”

“本阁主很和善的。”

陈阁主微微招手示意对方只管落座就是。

闻言玄都也没推辞,拱手落座,只是这次却明显拘谨了许多,屁股只挨了一半。

“方才,前辈是不是还问了那张家老祖有什么心愿。”

“若是他有什么合理要求,前辈当真会满足他吗?”

玄都突然想起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