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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仅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抗拒，对方原本有些奇怪紧绷的身体也稍微放松了一些，甚至连气场也不像之前那么冷了。宋以凛一直以来都对他的所作所为毫无察觉吗

一一不，他一直都知道。

“明明在侧写时早就推测出凶手是谁了，却说画不出他的画像。”

”明明知道红茶解药，还非得让我尝试新口味。”

“明明知道我在跟踪你，却依旧这么有恃无恐的把我拴在身边。”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