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赐便越是心里没底,总感觉好像哪里有疏漏,会让他翻车,可是当他细细回想,又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 眼下比斗已成定局,他反倒是愈发的心神不宁。 “纳兰兄,你还在担心什么” 宁书城取出茶具,淡定的倒了两杯茶,将其中一杯推给纳兰赐后,道:“我得罪了大燕朝廷,你得罪了拓跋王庭,你我皆是有着大敌,现如今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你难道还担心我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吗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