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舍不得割掉辫子的家伙，怎么值得我出头”

“只是聂老板对这些人就没什么想法”

顾四爷说完，看着聂力。

聂力失笑道：“有想法或者没想法，怎么说不过就算是有想法，也不非要跟顾老板合作啊！”

顾四爷轻声笑了一下：“有想法就好。”

聂力看着顾四爷：“明人不说暗话，那群遗老遗少早就入了我的菜谱了，有没有顾老板，好像都没什么区别啊。”

要是之前的聂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