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恨不得有搬炕的来。谁不招谁。谁不理谁,一脸严肃望着户部紧闭的大门。他们不吭声,谁也不敢说话,偌大个户部门廊,寂静一片。隐隐地杀气都汇成小风,飕飕地从人脑门上过去,吹得直起鸡皮疙瘩。 “瞧见没?”崔彰指着底下一个个给我介绍,“这一排。莫说你我,当今圣上来,都没有坐下说话的理。连久不出世的封家都来人了。咱兄弟俩就别下去露脸了,怪丢人的。” 我正点头附和,“开眼。”马蹄声响,三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