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发现个问题,身兼数职的我竟然比以前清闲了。这真是个奇迹,早先还发愁这监那监的会被公务忙死,在事实面前不由的又庆幸起来。 农学少监是兼职,为了保证织造学再创佳绩,刘仁轨不愿让农学的事物占用我太多时间。有空过来安排安排就了事,可怜的常贵本来就瘦,又要替我分担大部分职责,如今远看是竹竿,近看是骷髅,碗大个窟窿就能钻过去的感觉。 织造学里更悠闲,俩少监铆劲,负责调停就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