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曹督尉学,把着调子曲词教,俺不好意思唱,您给俺脑门开了一壶。”二娘子说着很委屈的拨开头发控诉我的罪证。开的不轻,红肿了一片,看来二娘子地功力还不到家,铁头功火候不够。“再下来就没说什么……后面小的也喝的有点上头。好像是什么令旗。俺也听不太懂,摇旗呐喊什么的。” “摇旗呐喊?”可能是我又酒后显摆。可逼人唱曲子就份了,为了表示歉意,刻意将表情缓和下来,指了井院边的藤椅,“坐下说。既然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