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面都见不上。再这么下去我连胡账房都不如了,不如早早开销了去。”老四越说越恼火,一屁股在过廊扶手上坐下来闹闷子,“姐夫。您是明白人,陈家是跟了王家后面沾不少光,我承认,陈家上下都感恩戴德,可这一码归一码,作坊是两家合开的,无论大小事务,只要牵扯了共同利益上是不是该由两家协商下?就算不屑和我商量。打算有个变故前总通个气成不?” “……”哑口无言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,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,怪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