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豪参军,去到边哨,临行时种下了千亩棉花……丰河滩的棉花开了……”坐在丘陵上,脚下茫茫一片雪白,臆想飞雪连天射白鹿的情景,阿那尔汗究竟是个模样? “哼什么呢?”久久没有说话的兰陵被我奇异的曲调吸引,“调子寡寡的。” “好听?”手垫在脑后缓缓躺在厚厚的草甸上,仰望兰天,心中如同眼前平原般的空旷,“突厥小调,听西域胡商唱过。” “或许本来好听,”兰陵学了样子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