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又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感觉,懒散的心情骤然消失了,一切重新变的规律而紧凑,禁酒令如同利剑悬在头顶上,让人来不得一丝的松懈。王府后门的大门坎子已经抽掉十来天,早晚都有拉酒的马车进进出出,我则不停的在家里和北门两个蒸酒作坊之间来回的奔波着,生怕期间再出一丝的纰漏。 不止我一人,颖、二女、老四包括胡账房和钱管家,府里大大小小,没一个闲着的,尤其二娘子,昼夜驻扎在北门酒坊内,靠强横的武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