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兰陵说的那样,晚上浑身疼痛难忍,全身的皮肤都好像被撕开,然后再细细的洒上盐巴一般,不幸的是我还睡在中间,连翻动一下身体的念头都强忍住了,怕惊醒熟睡中的颖和二女,直到窗外隐约泛白时,睡意才压制住了疼感,结束了我的熬煎。 一觉睡到午后才睁眼,二女正盘腿坐在我身旁仔细的剥着阳桃,一个小脚丫子就扔在我面前,微微有一丝姑娘家的汗味传来。她昨天为了找我在山上没少跑路,晚上为了拉我睡到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