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又觉得周身疼痛,想着应该还是活着吧。 她用手捧了河水,喝了几口,方觉得好些。 对着河水照了照自己的样子,发髻散乱,只剩下一根小金步摇还摇摇欲坠的戴在发间,脸色苍白,脸颊肿了,还有血渍,便用河水,净了净面。 自己身上的褙子衣裳裙子等,都被树枝划的破破烂烂的,还挂着一些小树枝。 绣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袜子也没有了。 便尝试用力撕下两块裙角,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