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。”

顾西说完转身回到了休息室，沈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却一直在想顾西口中的他是谁。

刚好，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。

“迟暮教练。”

工作人员朝着迟暮招了招手，迟暮很快走出来，跟着对方商讨了一下工作相关事宜。

沈季在一旁看了许久，迟暮谈完正准备回去的时候，余光瞥见了他。

“你是”

迟暮忍不住开了口，沈季微微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