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犯不上再拿到台面上说了,立刻放人,这次就算了。” “这恐怕不行啊。”朱厚熜为难道,“今群臣激愤,如若在这个节骨眼儿为保寿宁侯、建昌伯,徇私枉法,朕也顶不住啊,唉…… 两位前国舅之事……朕亦痛心,奈何,法不容情,还请您理解?” 前国舅……张氏愣了愣,惊怒道:“你说前国舅?” “嗯。”朱厚熜满脸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