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清早,天昏沉沉的,叔侄走到半道儿,天空就飘起了雪花,零零碎碎,随风乱舞。 朔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,朱婉清紧了紧狐裘大氅,哈了口气,找个话题,“李叔,这天儿还真冷哈。” “冬天嘛,哪有不冷的……”李青感受了下,跟之前倒没有什么区别。 细想想也是,若年年都有明显区别,那用不多少年,人就活不下去了。 想来,就算严寒不可避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