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诚一听父亲这话,脸上立即一僵,然后干笑道:“爸,您这话说的,我干啥了,我去江淮这都三年了,在那边一直奉公守法,可是什么都没干过。” 周诚父亲冷笑道:“去江淮没干过,那去江淮之前呢?” “之前?”周诚一脸迷茫,但额头却有冷汗渗了出来,他舔了舔嘴唇,然后干笑道:“爸,之前什么事,这都好几年了,我……我也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啊!” 周诚父亲看了一眼周围没人,这才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