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了,可人依然没有醒。 黄德翰用矿泉水将毛巾打湿,敷在她的额头上。 “我已经尽力了,你要好不了,那是你的命,怪不得我。”黄德翰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地说道。 迷迷糊糊中,易冰听到黄德翰的话,眼泪从眼角滚落。 她跟自己说:你要挺住,不能死! 黄德翰给易冰换了几次湿毛巾,可她的高烧依然没有退。 他又给易冰量了一下体温,395度。 距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