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慧拉过一张椅子，坐到黎曼的旁边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。黎曼的痛苦，她感同身受，也只有经历过的人，才能明白那种撕心裂肺的痛。

哭了良久，黎曼渐渐地平静下来。

“你现在有什么打算？”陈小慧问道。

“我要跟他离婚！”黎曼沙哑着嗓音坚定地说道。

“你有他出轨的证据吗？”陈小慧问道。

“刚才的录音算不算？”

“算，但是光凭这个录音还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