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包括傻子。 我这一生已经完了,我那素未相识的儿子在村里的某个地方延续着恶行,他也许本身并没有错,但环境熏陶他做了错事,我希望他去死。” 苏苡安静的听着,听她讲这些年经受的侮辱,听她回忆一些已渐模糊的美好时光。 夜色渐晚,季阑把苏苡送到了村口。 巡逻的卫队呼呼大睡,要多松懈有多松懈。 苏苡看着眼前的屏障,掏出了全家福。 她又看了一眼季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