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,像鞭痕,又像烙痕,结痂的伤疤在皮肤上隆起,乍一看好像一条条盘曲的蜈蚣。 苏苡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男人抬头看她,眼中满是痴迷爱恋;“我没有名字。” 苏苡避开他炽热的目光,自从这个男人出现之后,她的脑袋就一突一突地疼,但是目前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 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谁说我是你老婆?你知道这是那里吗?” 男人一脸迷茫地看着向她,痛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