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手的伤是病人抓的,如果是被人捆绑,左手也会有痕迹的。脖子上的红痕是蚊子咬的,就刚才坐在那里等你的时候咬的,你知道的,我的自愈能力非常微弱。” 说着馆言又拿防狼喷雾敲了敲苏苡的脑袋:“是我长的太优秀以至于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吗?我不会反抗大老板的,你也不要想着策反我。” 苏苡捂着头摆摆手跟他说再见,然后目送馆言消失在路的拐角。 如果说曾经的馆言是一块温润的玉石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