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 林柯点点头,微笑道:“我们的母亲,一样伟大。” 不管一个人怎么赚来的钱。 当这个人的孩子收到时,都只知道,那是父母给自己的钱。 即使是娼籍又如何 林柯不知道这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账房先生经历过什么。 但是他能想象到,在没有新礼颁布前,这裴谦能成为一境的杂家修士有多难。 虽然只是一境,但是付出的努力肯定是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