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事交给我,我呢,就干了这些遭报应的事,宁拆十座庙,不拆一桩婚,你看我现在这样,不就是遭报应了吗?”白永年苦笑道。 陈勃对他这话不感兴趣,倒是对怎么劝离婚的过程很感兴趣。 白永年看着陈勃,问道:“非离不可?” “看来是这样,不离的话,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也很难解决,离婚,看起来是目前唯一的钥匙,没得办法”。陈勃摇摇头,拉起了鱼线,一条鱼上钩了。 白永年忽然不